醒“梦”
醒“梦”
注
看到好友的说说,有感而发尔。原本是想 neta《崩坏3》7.6 版本标题的,但或许是厌弃自己、找不到可以被“曙”字修饰的契机吧,最终只 neta 了一半(
那么,先听听“阿雨”的告解吧:
希望我们都能早日醒来,也希望有一天,我们会让现实与梦境对我们而言同样美好,让离开梦境直面现实,不再是“敢于”,而只是从一朵开花的树下走到另一朵开花的树下。当然,在创造梦境般的现实之前,我们不得不或许有点痛苦的从梦境中醒来。
……
人如果在梦里梦外感觉都是痛苦的话,痛苦的感觉反而没有那么令人印象深刻,只是麻木罢了,就像我曾经经历的很多在刚醒来时印象深刻、过几天又忘的差不多了的噩梦。反而是某些带着甜味的片段,提醒我们梦里是什么样子、提醒我们曾经或者与曾经类似的东西是什么样子,又提醒着我们在现在的现实中那些曾经真实存在的东西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已经消失。无论是梦里的梦或者是梦外的梦。
回想我那连自己都厌倦于提及的,“来时的路”,或许如梦般光怪陆离而又易碎;又或者从现实的意义考量,寡淡如白开,平静如死水。但不可否认,再怎么毫无底线地否定自己,切实的经历始终是甜美的、难以割舍的“记忆”。否定了它,或许才是真正的“虚无”吧。
梦中
我的过去,概括地说来,不外乎四处求索,却求而不得的失意罢了。“看到了有意思的作品,想要像他们一样做点什么、做到什么”,基于这个动因,我做了许多次尝试,遗憾的是一次都没成功过。比起我“单纯”的过去,水友们,哪怕是大学四年熟识的舍友同学,其经历或许都“丰富”得多。换言之,“那很有生活了”。
都说人的本质属性是社会性,但当时我的交往十分畸形,有大量的输入:提问、征召、要求、期盼;但相对地,输出却被遏制:我的疑问找不到人求解,我的求索乃是踽踽独行,我没有资格谈什么条件,我的期盼“不过是玩物丧志”。加上 14 年初次开始尝试时接触的思潮:比起找人发问,不如多看教程——让我更加羞于开口。结果嘛也显而易见——我沉浸在自己的求索里已然太久,连正常交流的能力都失去了。如今连向 AI 提问都要斟酌半天。
既然错误地否定掉了“社会性”,我经历的单纯也就有了解释,毕竟我想象不到“有生活的人”缘何幸福。眼界的局限,让我逐渐把“求索的解”当成了唯一的支柱,那么支柱倒塌时的歇斯底里,也就不难想象了。
要说痛苦吗,在当时的我看来或许是吧。至少 2021 年末我的确因为“做不到”破防过。麻木……或许也沾点,现在的我的确再也提不起求索的兴致了。但比起麻木,在多次见识到自己的局限、与“大佬们”的差距之后,更多的是自我否定——什么都做不到的我,起不到任何作用的我,还有何面目留存于世呢?
虽然也有网友劝慰过我、肯定过我,但这种自我否定某种程度上已经根深蒂固,以至宁愿相信自己如前同事所说那般是个“千古罪人”。以上,便是我挥之不去的“噩梦”,如告解所谓的“梦外的梦”。
梦醒
“生命因何而沉睡?人们沉睡,是为了最终从梦中醒来。”
无论如何,日子终归是要过的,我的眼光也不得不更现实一些。相比起好友有潜力、有勇气、有意愿、积极向上的“直面现实”,我的“直面”或许更无可奈何一点,毕竟梦中的我不喜欢为自己留退路嘛。跨专业,虽然理想很美好,但失败了反倒是双输了。会计的本事我并不能称得上熟悉,何况性格使然我也不会考虑;搞开发吧我又心有余而力不足,何况莫得文凭、项目寥寥(或者说根本没有),在可见的未来里我应该是与这条道路无缘。
那么还能怎么办呢?保安?那是我做过的最糟糕的决定。送外卖?服务员?……
只能说,“找到工作”和“找到理想的工作”毕竟是两码事。低水平 fw 奢求不了太多。